好喜欢这对
原案/漫画:@王武莫虫之 阿莫陪我刷蛇胆,我给阿莫炖小鸡(づ ̄ 3 ̄)づ
这是花藏的现代订婚篇,XDDDDDDD
鲸语(花藏)
白椴X叶不凡
白椴做了个梦。
他躺在包豪斯风格的沙发上做了个白日梦。
梦里他眼前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,似乎隔着一层什么,看得很真切,但就是隔着,让人知道他正在做梦,置身事外。
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。
穿着宽袍大袖,似乎是个古人,穿着的衣裳有些类似剑侠情缘三里自己角色的那一身,手持银针,一边杀人,一边救人。
他在梦中想了想,干这事儿还真有些无用功,古代的白椴杀了自己救活过的人,那人临死问他,白大夫,为什么?
他也很想问为什么。
但是古代的自己舔舔嘴边的血,没有作答。
他知道自己心中是毫无答案的,没有为什么,只是很想杀人。
这种心情他如今也有,扛着电锯哇啦啦把人开了颅,看着里面的脑肿瘤脑损伤就有这种欲望,正如小攻防砍大旗一般,砍他狗日的,就很畅快。
说来在游戏里他也是一朵食人花,此间一切都不陌生,野外浪到飞起,身边站着一朵鲜嫩喷香的小黄鸡。
他眯着眼,看着自己回到宅子里洗去血尘,有人推门进来,是叶不凡。
他提来热水,给他擦拭身子。
杀人以后还有这么好的待遇,白椴有些羡慕,不过又不是很羡慕。
现在他做个通宵手术回来,叶不凡也会给他擦擦洗洗吹头发,哼!
一梦三千载,梦里的他将那只小黄鸡扯来亲吻,面无表情,他听见叶不凡压低了嗓子说,椴哥,你明明没有感觉,为何……
你喜欢,不是么?
后来他们在黑檀雕花的大床里滚着,他弄他,咬着他细嫩炽热的耳朵。
椴哥……椴哥……
他又叫又哭,背脊滚落晶莹汗珠。
梦中的白椴很快就老了,在叶不凡的陪伴之下,还有白天,不成材的弟弟总在一边磕牙,那种亲腻古今未变,只是偶尔他觉得白天有些杀气,很快消散,倒也和现在一样。
高考那年他没去,白天考试回来大笑说哥你太逗了,睡过了头?
他淡淡说出已然被国外知名大学录取,无需高考时,白天就是这样,杀机毕现。
真的很相似啊!
白椴在梦里想。
老了之后自然跟着就是死,古代的自己似乎也没有跟叶不凡说太多,只是告诉他,他在,很好。
不过他到是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。
或许那真的就是自己了吧,他想的是如果有来生来世,他会爱他的,世人眼中想的那样。
多奇怪?
还要世人眼中那种?
没细想,已经醒来了,鼻子里飘着泰国香米的味道,香得吓人。
听见啪嗒啪嗒的声音,是叶不凡踩着棉麻拖鞋跑过来,穿着写着两个超级大毛笔字“太阿”的长T和灰色沙滩短裤。
椴哥椴哥,饭做好了。
也不是什么小姑娘银铃一般的声音,就是普通男孩子那种嗓子,有些脆,落在耳朵里面却是叽叽叽叽的。
饭做好了?
是啊!等你做菜!
充满期待的双眼在面前晃,亮晶晶的,傻乎乎的。
伸手捏一把小男生的脸颊,毛绒暖和的手感。
做你来吃。
他站起来,忽然把他拦腰扛起来。
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——椴哥哥哥哥哥——放我下来啊啊啊啊啊——
一路扛到厨房里。
椴哥不要不要不要……啊呀呀呀呀!不要放进去。
手兜着的是紧绷绷的翘屁股,小黄鸡的胳膊绕在自己肩膀和脖子上,长腿紧紧夹着腰,是挂在母猴子身上的小猴子。
昨天不是说要给我生猴子吗?想吃你还不行?
来,乖,洗干净剁了放锅里,烧开五分钟关火闷半个小时,我喜欢吃白斩鸡。
作势就要朝流理台的合金水盆里面放。
不不不不不行……放进去就卡着出不来了啊啊啊……椴哥~~~~
哀怨的小声音,搂得紧紧的窒息感,叶不凡细腻的嘴唇贴在耳朵上碾磨,话语带着热热的哭腔。
卡在里面慢慢洗多好?
不要不要呜呜呜……
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一下,打得啪啪地。
不要就放开,挂在身上就是想要。
叶不凡悚然一抖,从他身上抖下来,跳步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他从冰箱拿出早上买的新鲜三黄鸡来。
真的吃鸡?
真的,进补。
哈?
昨天晚上剧烈运动之后……
不不不不别说……椴哥别说……
小家伙脸红了,滴出血来的那种。
难得休假,昨晚就放肆了一把,回家发现蛋炒饭一盘,没有什么味道不算太好但通常都有的家常小菜,掐指一算这时间正是大攻防,果然在书房捉住一只指挥鸡。
攻防打到一半,他已经进去了,叶不凡坐在他身上扭着,上上下下,他看着叶不凡的身子含着自己的那根吞吞吐吐依依不舍,听着他用变了调的嗓子指挥,最后终于一脚踹掉了电源线。
椴哥!
小鸡愤怒地回头,毛都竖起来了。
拔了毛推到旁边沙发上去,扯起鸡腿放在肩上,咬两口,毛就顺了,软绵绵地嗯嗯啊啊着,腿儿撇得再开一些,还套着T恤,下面却光溜溜的随便看,小洞洞软唧唧地缠着大棒棒,那根漂亮玩意半站半软地被挞伐得摇头晃脑,晃一晃就甩出蜜汁来。
隔着衣裳用舌头牙齿玩上面,很快小鸡就只知道翘屁股了,好玩得要命,泪水涟涟地抱着他的背乱挠。
椴哥,椴哥~~
只会这么喊。
噫,也是古今一样嘛,梦里也是这样,只会哭唧唧。
哭唧唧的小黄鸡太好吃了,没忍住吃得有点多,洗澡都是自己抱着人去的,后面弄得合不上,看着又想进去,但是太不养生了一点,与自己所学相悖。
小家伙洗着热水澡就睡着了,呼哧呼哧地躺在自己胸口。
把他拽来同居的时候就顺便换了个大号按摩浴缸,小家伙欢喜地看过舔着脸问他,椴哥这是不是你给我承包的浴缸?
浴缸?人家土豪承包的不是鱼塘吗?
顺手就扔他下去做美人鱼,在水里干又是不同的味道,清炖鸡汤。
叶不凡是同居以后才开始学做饭的,而且是自动自发的。
当医生的没有几个是准时下班的,一开始都是拿外卖,休假时带他去吃好的,或者买回来在家里做。
后来叶不凡跑去超市买了营养菜谱自己学着做,眼巴巴地装在饭盒里送到医院去。
说实话不怎么好吃,胜在有心。
而且送饭来的黄鸡笑得很甜,可以下饭。
要得到一个人的心,首先征服他的胃。
一个人住的时候懒得弄,除非朋友来,一时兴起。
但现在是两个人,冰箱里长有菜色,回来得晚也下厨做点宵夜,游戏鸡怎么忍得住,吃得舌头都要吞下去。
当然最后还是鸡被吃,古来就是养着吃的,先喂鸡,后吃鸡,这是天理。
水滚了关了火,小黄鸡不等他回头就逃之夭夭了,他回去坐在沙发上看书,耳机里放着歌。
这首歌很好听,幽幽而淡淡,名叫《化身孤岛的鲸》。
鲸孤独地在海中畅游,水是冷的,所以也没有似火热情。
有个人陪着他看尽世间一切,而鲸只是鲸,不能将他抱在怀里。
是梦里的白椴,他没有爱和恨。
不过是个梦。
定时器响起来,白椴起身到厨房砍白斩鸡,做浇汁。
听见背后呼哧呼哧地,回头发现叶不凡红着脸手背在身后。
藏了什么?他问。
没……没什么……
拿出来。
白椴的话叶不凡是不会反抗的,他不敢,光是白椴瞪他一眼,他都竖起一身毛。
期期艾艾地把手放到前面来,掌心躺着个盒子。
黑色的天鹅绒盒子。
白椴洗洗手,擦擦干拿过来打开,是个光面的金戒指。
椴……椴哥……
小黄鸡声音小得可比蚊子。
嗯?
这个是我代练的钱买的,你……不喜欢就……不用戴了……
哦!
啊啊啊……不要戴了,我不会选,不知道什么合适只好买个光秃秃的,我……我买不起白金的……那个好看一些……我我我……还给我……
劈手就过来拿,大学抢篮板球的架势。
不是送给我的吗?白椴抬手举高,小黄鸡跳一跳,没够着。
送给我的,就是我的,戴不戴看我心情,端碗吃饭!
踹到裤兜里去,叶不凡的眼朝那边溜,然而也没有胆伸手去拿。
吃过白斩鸡,仍吃小黄鸡。
开了一池滚烫的水,拔毛烫成虾子红,加了北海道浴盐,泡得骨头都酥了,只会伸着舌头喘。
叼着软嫩的小舌头捞回床上,分开两腿埋头下去吃。
小黄鸡的小叽叽,哦,听起来蛮好笑。
吃饱喝足的白椴神清气爽地回医院上班去,轮休完毕了。
科室年轻的女医生看看他。
哦哟,白主任,手上多个订婚戒指啊!这是把结婚提上日程了?
说完又仔细看看,不合适啊,我记得白主任不喜欢金色的东西,你那个未婚妻不大会选东西嘛!
酸味冲鼻。
她就这样,喜欢金灿灿的,俗气得很。
叶不凡是藏剑,一把太阿闪瞎狗眼。
白椴微微一笑,风度翩翩地在下个月的排班表上给这个女医生加了许多大夜班,笔走龙蛇毫不犹豫。
冷不丁又想起梦来。
世人眼中的爱是怎样的呢?
他会跟他说,我娶你。
大概是这样。
不准不干,这只鸡天生就是给他吃的,连梦里也被自己吞下去,连骨头都没留下。
死,同穴。
他在他掌心写。
一笔一划,写得叶不凡哭唧唧。
写完便合上了眼。
打开抽屉,他拿出一个小玻璃瓶,里面是一些碎的骨片。
曾经做无国界医生时被弄伤的结果碎片取出来,骨头又长好了。
用这个做个钻石吧,有个公司会做,再让他们镶个戒指。
那只鸡熬更守夜地代练买的戒指,怎么都应该还一个贵重一些的回去。
圈住他。
鲸不语,只唱歌。
他知道他总是哭唧唧,却一定听得懂。
他记得那歌是这样地唱:
你的衣衫破旧
而歌声却温柔
陪我漫无目的四处漂流
我的背脊如荒丘
而你却微笑摆首
把它当成整个宇宙
……
我想给你能奔跑的岸头
让你如同王后
BGM:化身孤岛的鲸:(男版翻唱)https://5sing.kugou.com/fc/14107418.html###
·完·